夜色下,他的脸上仿佛凝固了一层千年的寒冰。
“梁扶桑,原来你真正的意思是想甩掉我?请问,你有这个资格吗?”
“那……钟总的意思是?”
“我想,我玩你还没有玩够!”
玩……可不是吗?他对我从来都是玩玩而已的。
他稍微蹲下身子,将我横抱起来。
“哪一间是你的卧室?”他呼吸的气息加重了。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指了指露台的门口:“这间就是。”
进了房间,他看着那张两层的架床,不禁皱了皱眉头。
那张床已经睡了十几年了,以前我妈住下铺,我住上铺。我妈住院后,下铺的被褥我已经收拾好放进柜子里了,但我依然睡上铺。
他就算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抱着我爬到上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