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把我放下来,往床架子上一压,站着就把我的睡衣剥了下来,再把我双手剪到背后,前戏过后,他扛起我一条腿,站着就进来了。
我咬着牙,拼命忍住不让自己叫出来,残旧的架床,发出一声声“吱呀、吱呀”的声音,身后的床柱压得我背上生疼,他咬在我身上的力道也很大。
“梁扶桑,你叫出来!”
“……”
“你叫!”
“……”
我一直不叫,他一发狠,头埋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我终于叫出来了:“啊——痛!”
他在我叫出来的那一刻到达了颠峰。
自那天起,我的肩膀上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不管我涂什么药都消除不了这个印子!
那晚,钟彦博竟没有走,风平浪静过后,他把捡起我的睡衣,难得温柔地帮我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