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您上去吧,钟总在上面等你。”
说完,keven上了面包车,不一会儿,面包车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
院子的铁门没锁,我需稍稍用力一推,那门便开了。
我把门锁上,看到里面一座两层高的小洋楼,像八、九十年代的那种干部房,二楼的阳台处,一些叫不出名的绿色植物正在晚风中轻轻摇摆。
这时,只听到楼上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上来吧,还在下面愣着干什么?想淋雨吗?”
我带着一身湿冷的空气走进冒着暖气的阁楼。
才进去,就被钟彦博一把抱住了。
他把我圈在他有力的臂膀内,抱了好一会儿,仿佛我是一件他丢失已久的宝贝。
他身上的暖气,渐渐驱赶走了我一身的寒气。
“梁扶桑,好久不见!”他没放开我,头抵在我肩膀上,我的耳边全是他温热的气息。
见我不出声,他才松开手,用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眼里眉里全是自嘲的意味:“怎么了?你就这么不情愿见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