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娱乐城二楼,那里被一个来玩的团体包了场,我们愤愤不平地下楼,打了一会台球,找不到感觉,就回到酒店,在大堂酒吧找了个座位。
“又到了喝酒的时候了。”我暗暗地想。
刚才在亭子里的那些感伤和在树丛中的天真趣味都已不见,我们又恢复了对酒当歌的正常状态,一个个带着拙劣的面具,玩着幼稚的感情游戏,飞蛾投火必然燃成灰烬,然而不投火又能怎么样呢?多活几年?在尘埃中老去枯萎,只剩下一颗粗糙干裂的心?
也许是天凉和运动的缘故,我那晚格外地贪杯,酒吧里客人不多,没有表演,甚至连小吃和食物也不全,我闷闷地喝着酒,一瓶龙舍兰转眼就不见了,我喝了将近一半,冷佳也喝了不少。
我觉得胃里火辣辣的,全身发烫,脸又红又热,大厅里的灯好象暗了很多,我不大看得清东西,苏娅和刘方小声嘀咕着什么,冷佳和我玩“十五、二十”,“我不能喝了。”我摇着手说。
“不喝酒,咱们玩说实话吧。”我输了,冷佳想了想,在我耳边说:“你第一次有多长时间?”我想了半天,想不起来,“几分钟吧,记不得了,包括脱衣服的时间。”我羞愧地说。
第二次我赢了,我问冷佳:“你喜欢我吗?”“不知道。”冷佳摇头。
“那怎么行,赖皮,要不你亲我一下就算了。”我觉得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