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哪一拨打电话?”我问刘方。
“你联系了两拨是吧?,哪一拨容易搞定?”搞定的意思在刘方看来就是上床。
我看着刘方,知道他还陷在深圳的思维模式中没有转过来,这也不是我几句话能办到的,还是让他自己在长沙去感觉吧。
“恐怕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说:“靓女肯定会让你见到,可不一定能上床。”李荷的好朋友冷佳和郑菲那一拨里的陈珊都是美女中的美女。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看了一下号码,“是郑菲。”我对刘方说。
几年前我在长沙时就见过郑菲,但是那时不太熟,她们一圈朋友和德国公司的那些哥们玩在一起,我记得在她家打过两次牌,后来再见到她也是在北京,她去办签证,找了冯哲,我请她们吃过一顿饭,不知道为什么,她对出国好象一直很有兴趣,这方面我是内行,无论是从最下层的花钱混出去,还是被国家或大企业派出公干,或者象我的同学那样办留学和移民,从发达国家到发展中国家,南亚、非洲、欧美、中东,我都有许多经验,那时候我也刚办完加拿大移民的申请,她向我咨询了很多问题,我知无不答,所以关系挺不错的,何况那时我正在做销售员,象模象样地开着一辆车在北京吃喝玩乐,可惜的是,她那次被拒签了,这几年也没出去,现在也还混在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