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郑菲在平和堂的五楼吃完饭,打车到了贺龙体育馆,打网球的人还挺多,我们在休息室坐了一会,一边喝饮料一边等场地,反正刚吃完饭,也不着急。
我们象被人包的情妇一样悠闲,无可无不可地随便聊着,偶尔起来活动一下身体,在我们前面还排了两拨等场地的,“再给你讲个笑话,”郑菲说:“关于排队的。”“有一家医院有两个窗口,一边是献血的,一边是捐献精子的,都有很多人在排队,当然捐献精子的那个队伍都是男的,这时忽然跑进来一个女孩,站到了捐献精子的那支队伍里,别人都以为她排错了,有好心人就提醒她说你排错了,那边才是献血的,这边是捐献精子的,那个女孩也不说话,鼓着嘴指着自己的腮帮子:”喏,喏。‘“我和郑菲打完球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谭建军来了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走,我说明天,”到我家来吃晚饭吧,“他说:”好几年没见了,上次也没和你好好聊聊,我结婚的时候你也不在国内,这次正好到我家里来看看。“我把郑菲送到她家楼下,彼此道了珍重,约好常联系,我又认真地谢了谢她,就去了谭建军家,他家住在天心阁附近新建的一个住宅小区,我下了出租车,打了个电话给他,他下来到小区门口接我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