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收音机里正放着校园歌曲,我听到那熟悉的曲调,感伤的歌词,却轻轻地笑了起来,随着音乐一起哼唱:“说了世上已无牵挂为何有悲喜,说了朋友相交如水为何重别离,说了少年笑看将来为何常回忆,说了青春一去无悔为何还哭泣……”
我们进了机场,换了登机牌,候机室里的人不是很多,我去洗手间洗了洗脸,出来时在两个漂亮女孩身边找到了刘方。
“陈枫,”刘方给我们做介绍:“杨梅,秦晓。”她们两人个子很高,穿的象模特一样新潮,杨梅斯斯文文,秦晓和刘方聊得正投机,一看就是很辣的那种妹子。
“别和我提这个,”我听到刘方说:“我差九岁就四十的人了,我什么没见过。”刘方充满了自信感,我感觉这几天令每个人都变了好多。
杨梅正在用手机打电话,信号不好,总是拨不出去,她烦恼地皱着眉头,我拿过手机,站起来走了几步,换了个角度,拨通了还给她,“移动电话,得移动着打。”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