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冷佳和苏娅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礼貌性的笑了笑,“你这个太老土了,”苏娅笑着对刘方说:“我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故事。”
“有一个男人,这样上了公共汽车,”苏娅右手五指成爪,虚托在空中:“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车上的人都觉得很奇怪,觉得这个人要不是在拜神,要不就有什么毛病,后来马路上车多,公共汽车突然来了个急刹车,大家挤在一起,这个人也摔倒了,伸手扶住了前面的栏杆,等到车停稳,只听这个男人哭道:”这下可完了,我老婆的尺寸没了,可怎么去买衣服啊。‘“我和刘方都没听过这个故事,哈哈大笑起来,冷佳笑着说:”我也讲一个公共汽车上的事,说有一个老头,拿着一只鹅坐公共汽车,公共汽车规定是不许带动物上车的,老头就把鹅藏在裤裆里,又怕鹅憋死,就把拉锁拉开,让鹅头露在外边透气,这个老头觉得很得意,就把手吊在车栏杆上,吹着口哨,旁边一个老太太,很好奇地样子,一直盯着老头下边看,终于把老头看急了:“看什么看,没见过吗?’那个老太太有点害羞,细声细气地说:”见是见过的,就是没见过长眼睛的。‘“刘方听的目瞪口呆,他可能见惯了男人在一边大讲黄色笑话,而女孩在一边满脸通红掩口而笑的场面,象这样身处风尘之外却谈笑洒脱无忌的女孩见的不多,不大适应,半晌才狠狠喝了一口茶,忿忿地说:”好啊,跟我来这个,我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怕这个吗再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