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嘛,还是要严格要求自己,”我拿出登机牌,把书放回包里:“当然,她们要是肯出钱也可以凑合。”“其实你不知道,”刘方诚挚地看着我说:“和丑女**更有意思。”“是吗?”我站起身走向排队的人群,淡淡地说。
飞机上人很多,我一坐下就从座位前拿出中国民航的杂志细细翻看,自从有一次在里边偶然发现她演出的照片,这就成了我每次坐飞机必然的习惯。
“我他妈的每次坐飞机从来没挨着女孩坐过,”刘方向我抱怨:“上帝保佑,这次来个靓女。”刘方坐在我身边,里边靠窗的座位还空着。
“找什么?”刘方看我一页一页地翻《中国民航》,好奇地问。
“没什么,我以前女朋友演出的照片。”“你还挺重感情,你和多少女人上过床?”“记不清了。”“我有预感,”刘方充满信心地说:“我们这次肯定会走桃花运。”我抬起头,笑了,一个矮小精瘦、模样怪异的广东男子正边看登机牌边从容不迫地向我们的座位走来,刘方也看见了。
“我说的没错吧,猩猩已经来了,桃花还会远吗?”刘方苦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