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毒这辈子就算完了,”我说:“后来毒瘾戒掉了吗?”
“戒掉了,他其实才吸了个把月,不是很厉害,”苏娅点了支烟:“他出来之后,就去了外地,我们也分手了,几年前的事,后来听说他回来过长沙,也没有联络。”“如果真的戒掉了,那么整他的那个人就不是害他,反而是救了他了,”我客观地说:“不过听说只要一沾上毒,从来没听说过能真正戒掉的。”
“他刚毕业的时候是我们两个最好的时候,他搞公司的第一笔生意还是我托郑菲帮他搞定的,一个三百来万的装修工程,那时郑菲她们搞模特队嘛,就把那些老头子们请出来玩,陪他们喝酒、跳舞,郑菲把她们队里所有女孩子都叫来了,那些老头子哪见过这么多靓女,长得又都挺高,关系一下就搞定了。”苏娅熟练地吐了个烟圈,说道:“所以我现在也不怎么怪郑菲,虽然我们两个后来因为合伙搞咖啡馆的事分开了,但是她帮我的事我还记得。”“你和郑菲怎么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