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电话,我跟侄子摆明态度:我打电话的事情,绝对不许让你父母知道。如果没有原则性的事故,尽快复婚。不想好好过,何必生孩子?既然生了就得有点姿态......你去女方家承认错误,给她一个台阶下,她的错误,我让她向你检讨......
是非功过,又是一通各打五十大板各唱五十赞歌的基调,两天后两个人提着大包小包来看望我:婶婶,我们复婚了,来看望你。
得!要行贿呀?我可是很清廉啊!
“没让你父母知道我打电话的事吧?”我最关心的,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个了。
“婶婶,你放一百个心!你说的那些我们谁也没说......”
完了我还倒搭一笔钱,让他们给孩子买东西。
我做事就这个风格,司马了解我这个秉性,在婆家我就是一言九鼎,他们对司马有意见的时候,不敢和他直说,司马那个暴脾气,他们都害怕。有事都跟我说,只有我能摆平那匹尥蹶子的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