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放我们走的动摇的心态,我看在眼里。我说:大娘都要放我们走了,咱们同龄人之间反倒这么计较,不好看!你就学学大娘的姿态,放我们走吧!我保证再打喷嚏,接受罚款。好吧?
我们走了,他们继续潜伏去了。
这个小小的事件,给我一个提醒:司马,我不能完全依赖,做个小鸟依人般的女人,没有大树可以依。以后什么事都得靠我自己,他,没有给我带来安全感。
说到罚款五十,现在听来是个微乎其微的数字。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那是个庞大的数目,至少在我心目中是这样。罚款数目是其次,主要是我的个性不接受任何一种形态的侮辱,这才是根本。
孩子的一切,都是我负责;一日三餐外带中间跑婆家娘家临时当厨都是我打理;夜黑风高的夜里屋里有个风吹草动的都是我打探处理;司马外地来个同学什么的都是我出面和他一起照应。
有一件事我至今难忘,那时我们刚结婚,还没有孩子。我们两个去一个地方探亲,是司马家亲戚。我们委托一个表弟买火车票,那个表弟也是个稀里糊涂一脑子浆糊的人。担心出差错,我们再三地告诉他买中午12点的票,不要把时间搞错了。老先生偏偏买错了,买了早晨6点的票。那时候的卧铺票买卖规则,没有明确的规定,十分模糊的地方特色的处理状态。不像现在有明确规定,当时当日的卧铺票,如果没坐上车就直接签成普通硬座票,没签字就作废,退票要扣除百分之多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