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他有一颗黄灿灿的吃软饭的心。他想吃软饭,全世界能瞄准的目标也就是老英,因为除了老英这个弱智,任何人都不会上老何这位情感大盗的贼船。
让人气得吐血的事情便是:老何两口子演双簧,观众和赞助者都是老英一个人。
那一年国庆假期,也就是老英给老何拿钱之后的两个月,老英带着孩子回老家探亲,我自然要领她回味一下当年的风光了。我们旧地重游,去当年上课的教室,去操场,去水库钓鱼场,闺蜜之一老纪的初恋二黑子(好象谈不上初恋,是他中学时暗恋老纪,考上大学后和老纪后来的丈夫同时追求老纪的,二黑子比我们高一届,是我们的中学师哥兼老纪的大学师哥。)全程陪伴我们。
晚上在我家楼下我请了火锅,就三个人。二黑子是主动来陪伴我们的,原因是老英和老纪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她们联系密切,我又是老纪的闺蜜。二黑子来,谈的大多是老纪的话题。老英偶尔提到老何一句,二黑子就嚷嚷开了:“怎么不叫他出来?我明明看见咱们游水库的时候有人远远地往这边看,看着就是老何。后来一想又不对,他干吗偷偷跟着咱们?别不是要暗算你呀?”
老英觉得不可能,有什么好暗算的?话音刚落,有人推我们包间门而入。入门者,正是传说中的那位比魔鬼还魔鬼的瘟神——老何。得!添碗筷外加两个菜,老何吃得那叫一个红光满面,人家的说辞还蛮浪漫的:“这些年,我就后悔我当年的绝情,怎么那么傻,听信别人的传闻。”
我和老英很不爽,借口上卫生间以达到冷却老何的目的。我们两个在卫生间门口站着聊了些家常。突然,门外有一棵枯树枝从门缝里挤进来,还不停地来回晃动。我们吃惊不小,难道老何变态到来卫生间搅和了?
我冷不丁一个推门,枯树枝掉地了,门口没有人。我气鼓鼓地要找火锅店老板讨要说法,老英阻止了我:“别找人家老板,这个事十有八九是二黑子搞的恶作剧,他嫌咱们离桌太久了,提醒一下。不信咱俩打个赌,他就好这个。”
顺便插播一下二黑子的生活花絮。二黑子崇拜猫王,他人也有猫王的性感气质,高高的健硕的身材,只是长得黑。他曾经两次潜伏到老纪单位附近,偷偷地看望了老纪,两次潜伏的时间相隔三年。据说,一次是匿名在她生日那天送花,另一次是匿名在她生日那天送的祖母绿首饰。熟人们传说,他老婆有轻微的跛脚,他们的婚姻是他电台当编辑的大姐撮合的,二黑子老大不小了,一直耍单,女孩子在他后面是一串串,让他父母很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