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等候室,高路跟民警回关押区去了,临走时,他回头看了我一眼。
“一定把我的话带给她。”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拿着编号牌换回律师证和身份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看守所,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停留一分钟。
(43)
第二天,我将与高路会面的情况,在电话里跟何雪说了一下。
案件本身的一些问题,我都注意一句带过,不说废话,不留幻想。
何雪在电话那头默默听着,有两次我甚至觉得她已不在听,就突然停下来,等她的反应,她轻声说我在听林律师。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是说他人怎么样了?”她问我。
“很健康。”这是我觉得唯一好的回答。
“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