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很自信,她的口气虽无发号施令之感,但也有笃定事实之嫌,自信来自于哪里,也许是自身的美丽,也许是驾驶奔驰跑车的惯性,前者我不屑,这样的女人,再美丽最终还是会被压在某人或某些人的身下的,她们除了脸蛋和身体还是脸蛋和身体,没有多少思想,后者便更是完全与我无关的了。
之所以会让我打碎气蕾,那是让我预感到,某类人的春天的习惯性燥动症正在薄雾中翻涌,如小荷才露尖尖角般,在薄雾上戳了个小洞。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五点五十分,盘算着现在即便是开车顺利到达那里,也应该是近六点二十分了,不过这个时间也刚好,如果她在,就以堵车为由,如果不在,我立马闪人。
最后的事实,我不知是好还是坏。
在拥挤的大厅里的一角,我看到了她,今日的打扮与那日不同,穿着低领的黑色印花衬衫,那种时髦款式的牛仔裤,脚登一双浅蓝色凉鞋,跟又细又高,香水味浓,但很好闻,头发有些随意地在脑后挽成了一个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