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斌在描述着他对移动女孩的感觉时,我一直盯着他的脸,我仿佛看见他心上那颗积累多年的抑郁之蕾,骤然绽放,包裹在花蕾上的灰暗的抑郁之气倾刻被冲散而开,花蕾绽放后,变成热烈奔放的欲望之花,渴望着结出盛夏之果。
我默默听着,不插话,不表达意见。陆桥在酒精的催化下,在一旁象注释员一般,为梁斌的某些话加上自己的注释,一副欢迎新同学入队的调调,直到催化的效能达到颠锋时,他才乖乖地爬倒在桌上,一声不吭了。
我和梁斌扶夹着他,一直到了我家。
我们把那家伙扔我床上。
我对梁斌说:“打车回家,别动车了。”
“我不想回家,今晚就住这儿了,你要是敢赶我走,咱们下辈子都别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