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喝酒,不说话。
“我觉得,其实有时候,我们这些人挺可悲的,瞧瞧梁斌说的这些现实,全是外在的事物,有哪一样,是属于我们精神层面的。”陆桥说道。
“那些精神层面的事物代价太昂贵,有几人能负担得起。”我冷冷地说道。
“是啊,除了金钱的代价,更多的,是心灵的负担。”梁斌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一时,我们三人都各自默默喝酒,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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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浪被冷风机散出的风吹得七零八落的,在我身上留下班班驳驳的热块,因为付薇的存在,不方便打赤身,我一直忍耐着,但最后还是抵不过陆桥与梁斌的带领,齐齐将上衣脱掉。
赤裸着上身,喝着刚刚化冻的啤酒,真是畅快淋漓。
空瓶很快增加到十二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