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结的。”她并不气妥。
我在黑暗中看着她。
“因为我们相爱。”她继续说道。
“这么自信。”
“只要还相爱,就有结婚的可能,对吧。我一直觉得,婚姻的基础就应该是爱情,不为其他。”她的口气让我心动。
我伸过手去,紧紧抱着她。
心里默默想着,我们是相似的。
(182)
我跟赵总的大伯见了一面,直接去的他的农庄。
老人家很厉害,已将这里改造成花卉与经济作物的基地。
他带着我在农庄转了转,跟我讲这里的发展史,他如何在几年时间内将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详尽其用,而这些年的辛勤付出,又已经怎样产生经济效益给予回报。
收益确实可观,难怪几个子女对这里垂涎三尺。
最后我们在一处花棚里坐着聊了会天,谈到协议的具体内容。
我向老人询问,为何不以遗嘱的形式将这笔财富分予子女,而要在他在世之时就将财产全部转移予他们,问他有否考虑自己的利益。
他摇头说:“我老了,加上这些年太过辛苦,又重病缠身,经营的事只能交给他们了,但是如果我还掌握大权,不放手给他们,或占着所有权,不分予他们,他们是很难尽心将这里管好的,我的利益就是儿女的,我自己的积蓄已不少了,可以好好去享清福了,何苦这样硬撑着。”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对分配方案,及协议中要体现的所有问题了解详尽后,我跟老人说了自己的想法,主要是针对内容部分与我国法律相关规定及精神原则的适配性。
工作内容完毕,老人家又开始跟我讲花。
我注意到这里大部分都是栽种的紫莜花,盆裁都不大。色彩有深浅,但都是紫色无疑。
老人说起这花洋洋自得的表情,他说自己将这花培育成功,可花了不少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