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绪开始混乱了,俗不可耐的猜测在脑袋里乱作一团,如桨糊一般。
我感觉头在隐隐作痛,上重下轻,浑身发着虚汗。
放下工作,坚持开车回了家。
一进卧室就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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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痛苦的症状让我明白,我在发高烧。
口干得很,但连起床喝水的力气仿佛都没有。
我用枕边的手机给陆桥打了电话,朋友就该是在这个时候被需要的。
陆桥说立刻赶过来,还问了症状准备去买些药过来。
挂了手机,我觉得奇怪,居然没想到给丁露打电话,也许潜意识里就没想过要找她,因为烟盒的阴影还在心中未曾散去。
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陆桥竟然带着付薇一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