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死吗?”我问。
医生回答的那些话,毫无宽慰之意,一时竟让我产生了幻觉,仿佛看见天空里有颗星星正在陨落。
张医生上前拍拍我的肩说:“我们会尽力的。”
三天我都没去办公室了,一直守在丁露的身边。
给她递水、递药、递汤、递饭,尽管她几乎不怎么吃,多数是靠输营养液。
陪她做检查,去小花园散步,在病房里听音乐,给她读村上的小说,放碟给她看。
总之,做她需要和喜欢我做的一切,寸步不离。
她比我想象的要坚强,从不提自己的病情,只是配合着医生所要求的一切。
她提出要去参加陆桥与付薇的婚礼,可惜被医生否定了,说她现在极不宜到人数众多之地去,因为目前很多物质都可能成为过敏源,引发她病情的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