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儿我一直记得。”我说。
“你们怎么好上的?”陆桥很好奇。
“毕业后,我不是回北京了吗?安然去了深圳。有一次跟她通电话,她说自己干得很不好,正巧,我可以联系她到北京的一家外企做法务,就这样,她来了北京。”向涛淡淡地说道,面无表情。
我又开始喝酒,这些事情,已无必要去弄清了。
不知已过几旬,我们又去了K厅,还是胡唱海喝罢了。
关于安然,没再提起。
不知又在K厅喝了多少,总之,对于后来的记忆是一点儿没有了,但最后我倒下的地方,有些印象,是在休息厅的一张长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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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有人在推我,又感觉仿佛有千万根针尖刺在我的头顶,我想睁开眼,但非常困难,连眼缝都难以形成,我只好开始哼哼,象是在往外吐气,很沉很沉,仿佛有巨大的东西压在心上。
“林俊,林俊。”
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个女人。
我开始张口胡嚷嚷,很奇怪,我很想表达点儿什么,可从嘴里出来的全是不成句的话。
我开始使劲摆头,终于奋力睁开了眼晴。
一片朦胧,灯光朦胧,墙上的壁画朦胧,连眼前的这个人的面孔也是朦胧的。
“我这是在哪儿?”我问。
“K厅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