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心烦意乱起来,于是站了起来。
她抬头望着我,还是很惊讶。
“对了,应该祝福你的,你跟向涛。”我低头冲她淡淡地说了句。
“谢谢。”她也站了起来:“真心的吗?”
“你觉得呢?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违心的话。”我看了她一眼,径直出了休息厅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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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中规中距坐在办公室,专心工作,不让脑细胞有空闲。
可还是接到了安然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我问。
“向梁斌要的。”她说。
“昨晚你受累吧。”
“还好。我们见个面吧。”
我沉吟着。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想在离开前跟你见一面。”她说。
“这样好吗?你不介意向涛吗?”我问。
“我们只是见个面而已,难道你不想见我?”她逼问道。
其实再见面根本无意义,陡增烦恼而已。
但是,我仍旧鬼使神差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