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她继续问。
我吐着烟圈,心中感慨是谁发明的烟,真是个好玩意儿,可以让人在这样难面对的问题前,保持着淡定与从容,并不显无理。
我一直对女人此类的好奇心感到不解,这样无意义的问题,既折磨自己也折磨对方,何苦。
我们沉默了好几分钟,期间我抽了两根烟。
“你的烟瘾还跟以前一样吗?”她问。
我点点头:“更甚吧。”
“身体好吗?”
“至少可以再活十年吧。”
“说话还跟以前一样。”
我将烟头碾灭。
“关于我和向涛,你不想问什么吗?”
“有必要吗?”我反问她。
我突然发现自己对安然的态度,跟我预料的实在相差甚远。
原因是什么,说不清,有些复杂,只感觉,有两个人横在我们中间,向涛与丁露,但转而我又发现,可能真正的原因,是在我们自己,当然我自己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