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愣了半天。
“这些话,憋了十多年了吧。”我盯着她。
她低头不语。
向涛的电话打断了我们的沉默,很快,我们就分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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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躺在床上,想着下午与安然的谈话,试着将某些事情想清楚。
对于与安然的重逢,我是否期待过,答案是肯定的,但是时期已过,就是说,这种愿望的有效期已经过了,过了一年了吧。原因很清楚,两点,丁露留给我的痛楚还在,她与向涛的结合另我失意不小。这两点加起来,足以下定决心,今生都不再见她了。
可命运的安排总是这么不尽如人意,总是在你渴望的时候不达成,而往往在你已经快心灰意冷之时,便出现了。
所以我坚持认为,幸福就是在你需要甜的滋味时,递你一块棒棒糖,在你需要痛哭一场时,身旁有人为你递纸巾,并支持理解你的行为。就是在你最需要时,如插头插进插座般,不偏不倚,正好满足。
但我们与时机的满足总是擦肩而过,故此,幸福从何而来,至少于我,便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