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面正在蹦跶着各种可能,她继续说:“走了,我没打算怎么样,就是告个别。“
这顿饭,大概是我一生中之中觉得最怪异的。
苏小米就坐在我们的对面,她没说话,整个过程就不断地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东西,还不断地喝酒,我和张明朗两两对望了好一阵,只得抱着复杂的心情胡乱吃了一点。
如同历史重演了一样,苏小米又是半醉不醉那样了,我这才知道她压根就没酒精敏感,要不然怎么可能那么不知道死活的继续喝是不是。
她喝多了就说胡话,说什么以前就不该那么蠢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什么的,还说什么浪费了几年最美的青春却得不到应有的回应什么的,还要说自己的人生因为遇到张明朗就成了一场灾难什么的,最后她总结,灾难发生了,她只能逃命什么什么的。
不得不说,苏小米绝对是一个比较小资的文艺青年,嘴上那些伤春悲秋各种感慨的话一波接一波的,还各种哲理各种逻辑棒得很,我总有错觉她简直就是来演讲的。
然而唯一与演讲不同的是,整个过程她哭得梨花带雨,张明朗与我对望了好一阵,他的脸终于挂不住了,从我的包包里面翻出一包纸巾递给了她。
苏小米把纸巾拿过去随手丢一边,突兀的抓住我的手,依然梨花带雨可怜巴巴望着我就说:“三三,你答应我,好好的对待明朗好么?”
我简直被雷得外焦内嫩,我的老公我当然会好好对待,轮不到你来告诉我吧。
内心万千的草泥马,面对一个哭成狗的人,我也不能当面吐槽啊,只得勉强点了点头,就希望她赶紧放开她的猪手,我好继续吃多点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