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能在这里看到发短信给我说晚上有事晚点回家的张明朗。
包房的门没关上,他就侧脸对着我,穿着的还是早上我帮他选好的衬衣,坐在那里依然是玉树临风,却也是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温柔男人,他捧着碗,拿着勺子给被苏小米抱着的小志喂粥,他还说:“嘴巴张开,嗯,再来一口,乖。”
而抱着小志的苏小米,张明朗的头挡住了她的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只听到她细声细气地说:“小志,喊一声爸爸给妈妈听一下。”
我只是望了那么十几秒钟,感觉自己的心就碎了一地。
跌跌撞撞惊慌失措地跑回到包厢里面,我急急忙忙关上了门,似乎背着张明朗做了不可告人的事的那个人是我,我依靠在门上面,眼泪突兀的奔腾而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我觉得我可能就是矫情吧,他不过是陪苏小米和小志吃一顿饭而已,可是为什么我感觉那么伤那么伤?
可能是因为,那场景太美,太和谐,他们更像是一家人,而我,在门外窥见这一切的我,哪怕是与他有着一纸婚书的我,也显得有点多余。
是的,很多余。
从师公会里面出来,明明这个夏天似乎是闷热得很,可是我却觉得透心凉。
罗建文知道我情绪不好,问了一次我没回答,他就懒得再问。
在车上的时候,他说:“你现在到底住哪里,地址给我,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