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走了。
关门的时候估计还带着恼气,门被她拍得很响。
房间里面陷入了一度的沉寂。
半响之后,谢存辉才摊摊手,掏出一根烟吸了起来,当所有的烟燃为灰烬,他淡淡地说:“陈三三,如你所见,我刚才跟那个女的什么都做了。”
我哦了一声。
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但是要说特别难受,那也是假的。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心情,混杂着难受,却又有些少的如释重负。
谢存辉又说:“不好意思,我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我嗯了一声,站起来拿起包包作势要走。
谢存辉忽然一个箭步奔上来,伸手就拽住我的手腕说:“你先别走,我有话要说。”
我以疏远的姿势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了不下二十秒,然后淡淡地说:“你说吧。”
谢存辉也反过来盯着我,慢腾腾地说:“我知道你不可能会爱我,你根本从头到尾都没放下张明朗。原本我打算趁人之危,原本我压根不想跟你说这些,但是我觉得,或者我给你说了,你才能真的释然,你才能真的开始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