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文却没有回答这个脑残的问题,而是转而问:“想去哪里?”
我把手机塞回去包包里面,轻松自在地说:“最想去死。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还没去死,为什么我还要活着,太可悲了。”
罗建文忽然在路边踩了一个急刹车。
他把烟头按掉火,丢出窗外,伸出手来扳过我的脸,盯着我认真地问:“陈三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需要打架的话,我随意可以上。”
我嘲讽地笑笑,轻轻打掉罗建文覆在我脸上的手,慢腾腾地说:“你要帮我打架?然后我十分感动,最后我还得想尽办法努力去嫁给一个韩国长腿欧巴吗?”
我知道我很过分。
可是我真是一个过分的疯子。
因为我看不得罗建文他跟我一样蠢,我必须提醒他别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