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ro瞪着我,“还不快点收拾!”
我哭丧着脸要去找抹布,忽然发现Ciro脸上也沾着奶油,一时玩性大起,扑上去伸手勾下来塞进嘴里,用舌头圈住手指含糊地说着,“有一点是一点,不能浪费。”
他揽着我的腰的手一紧,喉头缓慢地翻滚着,黑色的眼瞳中燃起**的火焰。
“是吗?你脸上好像也有。”
“哪里?”我伸手摸我的脸,“真的有吗?我刚才没感觉有奶油沾到……唔!”
他的唇已经封住了我的嘴,细致地摩挲我口腔内的每一寸,急迫地攻城略地。我被吻得几乎窒息,我伸手从背后抱住他的肩膀,艰难地攀着他支撑自己。
我拼命在唇舌交战的每一个空隙里抽取急需的空气,像是离开水的鱼,而他是我赖以生存的生命之源。
体温像是沸腾的水,一下子上蹿,他再一次把我压在料理台上,背后贴着冰凉的石板,总算是让那难熬的灼热变得让人好受了些。他故意用手掌碾过料理台,在手指上黏着奶油,用奶油描摹着我的唇,“很好吃吗?”
我无意识地舔了舔沾上嘴唇的奶油,不慎舔到了他的手指,红着脸警告道:“喂,我可是保持着‘流血七天’的Buff,你别乱来啊!”
“所以呢?”Ciro的手指划过我的唇,一路下滑,至肩至颈,像是在品尝我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