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发话了,大家顿时都不敢动了。
好好一顿家宴就在这样的鸡飞狗跳中度过。权振东要走了,余清微和陈励东送他到门口。
权振东扯了扯领口,面色不愉的说到:“让你们笑话了,弟妹你没吓着吧?”
余清微摇了摇头,她万万没想到陈寒雪和她老公的关系竟然这么糟糕,怪不得之前她问的时候陈励东一脸的高深莫测,估计是不知道怎么说吧。
“你们进去吧,不用送了。”权振东挥挥手,让他们先进去。
“那姐夫你慢走。”陈励东没再客套立刻搂着余清微转身往里走,生怕走慢了一步余清微就被权振东给带走了。
可是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刹那,陈寒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不明物体朝权振东冲了过去。
“权振东!”她大吼一声然后用力把那个不明物体拍在了权振东的脑袋上。
瓷器碎裂声夹杂着闷哼声让陈励东和余清微吓了一跳,他们飞快的转过头去看,只见权振东捂着额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指间流出的血液染红了他大半张脸。
“啊!”余清微不由得惊呼一声。
陈励东立刻冲了过去。
陈寒雪有些疯癫的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绝不容许你和别人在一起,绝不允许!
”
余清微傻傻的看着,她终于明白什么叫血流如注了。
权振东不肯去医院,只是拜托陈司令的私人医生给他包扎了一下伤口。
医生说伤口真是深,瓷器的碎片都扎进肉里了,挑了半天才挑干净,然后缝了三四针。
权振东真是个汉子,没打麻药,也一声没吭。
而行凶者陈寒雪则被陈夫人叫到房间批评去了。
缝完针权振东走了,留下疲惫的众人相顾无言。
“你们也早点休息吧。”过了一会儿陈司令挥手说到,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
“那爸你也早点睡。”
陈励东和余清微上了楼,洗漱完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说着话。
“刚刚有没有被吓到?”陈励东问。
余清微点头:“真的太吓人了,姐夫头上全是血,医生给他缝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
陈励东挑眉:“那大姐呢,你是怎么看她的?”
“嗯,据我观察,好象是大姐夫和单位女同事有了暧昧关系,然后大姐吃醋就回来了,其实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大姐夫的。你看大姐夫来的时候大姐多高兴啊。结果大姐夫一番话让她心灰意冷醋意泛滥。”其实余清微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同情陈寒雪的,一腔热情却被浇了个透心凉,那种感觉旁人是无法体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