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强J了我的男人(291)

 
我爱上强J了我的男人(291)
2017-12-07 17:11:14 /故事大全

她太急了,声音有点大。

当时,采购部这些女人一直在叽叽喳喳,挺吵的,却因为陆小曼这两句话全部停下来,然后很快话题变成了宏德会不会破产,她们的工资能不能拿到巴拉巴拉的。

我腾一声站起来,急急忙忙想要往门外冲,却被陆小曼一把拉住,她说:“林总让我跟你说,别太冲动,他没事,他让你早点回去休息。”

我的腿脚有点发软,却强迫自己稳稳地站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陆小曼:“张磊在公司吗?”

一想到林至诚被人带走了,我的心就跟给大火烧了一样,急得都快疯了。

可是一想到他都出这事了,还让陆小曼提醒我让我别冲动,我也怕自己冲动起来反而给他添乱,只得把内心的狂乱生生压制下去。

我知道自己就一屌丝,一点门道都没有,这个时候需要找张磊问下,才知道林至诚被带到哪里去了。

陆小曼伸手摸了摸鼻子,她说:“这消息也不知道是谁放出去的,宏德造假的事被人做成了图片在行业群内大面积地传,张磊去腾讯那边了,说是找个校友看看这个能不能限制下来。他出去之前让我通知大家先下班,不然等晚一点那些投资人还有供应商挤上门,场面就难以控制了。”

陆小曼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我就从天花板上面的喇叭里面听到人事主管王绍鹏通知大家先自行下班的消息,他还一本正经安抚了大家一下。

从宏德里面出来,我心急火燎的,却一点劲都使不上。

这时张磊打来电话,说是他已经把图片乱传的事解决了,现在他找下林正看看后面怎么样,等下他就给我电话。

站在沙尾路口的榕树下,太阳的光线还是很强烈,通过树叶的间隙投下来,我却站在下面走来走去,陆小曼想拉着我回去宿舍休息一会,我都不肯去。

天气热,我的额头上面很快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了,正要拿手去擦汗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掏出来看了一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有点焦躁地接起来,我的语气都不算特别好,有气无力的,我说:“你好。”

李先勇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特么的,也不知道他特么的到底有多少个电话号码!

我一直在担心林至诚,也是电视看多了,还怕他会不会被打啊什么的,越想就越担心,越想越烦躁,一听是李先勇,就想把电话给撂了。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撂电话,李先勇就收起了那让人很不爽的笑声,飞快说:“周小姐,听说你家男人给带走了,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比如你晚上深闺寂寞,我也不介意代劳一下。”

我都快烦死了,哪里有心情陪他这样的人渣扯淡,于是我冷冷地说:“李先勇,你别太无聊。我挂了。”

我不去怀疑是李先勇干的,那是因为我觉得他还没那么大的能力。

毕竟他曾经为了能让林至诚帮他调二十多万的材料,就做了拿我去威胁林至诚让步的事。

一个需要计较二十多万材料的人,我敢肯定他不可能能砸两百万高仿产品去陷害宏德。

于是我就这样打算挂掉电话,可是他却继续说:“急着挂电话干嘛,我打给你,当然是有事找你。”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认真,我稳住,问了一句:“请问是什么事?”

李先勇呵呵笑了一声,慢腾腾地说:“跟你做个小交易。”

又是交易!

可是,我潜意识里面觉得,他应该是在说林至诚的事,所以我耐着性子说:“什么交易?”

李先勇又是轻笑,很轻蔑的样子,他说:“这事在电话里面三两句说不清楚,不然坐下来聊。当然了,周小姐你要不乐意找我聊也行。我可要提醒你,最近华强北那边造假那么猛,打假的势头也烈,宏德如果真的坐实了有违法生产高仿手机,那么作为企业法人,林至诚估计得蹲好几年再出来,运气不好的直接还不用出来了。”

我早已一团乱麻的心,因为李先勇的话变得更混乱,拿着手机贴在耳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这时,站在一旁的陆小曼电话响了。

她一接起来就说:“张磊,现在情况怎么样?”

也不知道张磊在电话里面说了什么,陆小曼的脸色暗淡得很,她说没两句就把电话挂了。

我正顾着看陆小曼,沉默太久了,被李先勇提高声音叫了我一声,我吓了一跳,最后他说了一句什么我都没听清楚,他就把电话挂了。

顾不上给李先勇打回去,我问陆小曼张磊到底怎么说,陆小曼垂头丧气的,她说:“张磊给大林总打了电话,大林总早上被气得够呛,估计还在气头上,他直接撂话,等林总被关老实了再说,他不想管这破事。现在可怎么办啊!我真怕明天会闹罢工,然后供应商又挤上门来催收货款,那就麻烦了。”

就跟被人用绳子绑了一块石头在心里面一样,我的心变得沉甸甸的,一直一直往下沉,最终我咬咬牙,给李先勇回了个电话。

看他那么快就打来电话阴阳怪气的,他可能知道这幕后的黑手是谁。

下手那么狠,还能在宏德的工厂投放那么大数额的高仿产品,这个人肯定不简单,也不能靠乱猜。

弄清楚敌人是谁,会比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强一点。

晚上七点,在家乐福门口,我总算见到了李先勇。

他还是跟之前没两样,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盯着我的胸部看,看了好一阵朝我挥挥手说:“上车。”

见过鬼我当然怕黑了,但是我更怕林至诚有什么事。

我当然也知道他有个牛气的老爸,而我人微力薄,估计再折腾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如果让我回去家里等消息,我做不到。

迟疑了一阵,我终于还是坐上了李先勇的车。

跟林至诚开车的平稳不一样,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一路上他除了提速还是提速,我在一路颠簸中摇摇晃晃,不得不抓住了车的扶手。

最后,李先勇把车停在中心公园这边的停车场,然后自顾自地下车,叼了一支烟在嘴里面,就站在那里冲着我不怀好意地说:“你还不下车,是想在车上震吗?”

我在心里面气得要死,却不敢现在得罪他,只得忍着,扯开了安全带爬下车,直接问他:“李先勇,你还是说正事吧。”

瞥了我一眼,李先勇把烟直接掐熄了,他说:“现在我就是在做正事,你陪我在公园里面逛一圈,我给你提供一个重要情报。”

一直在担心林至诚这个点有没有饭吃,我哪里还有心情逛公园。

站着原地没动,我绞着手指掰了一阵,终于语气软下去,我说:“李先生,我现在真的没心情逛公园,如果你知道是谁陷害了宏德,能否告诉我一下,我…总之我后面会想办法回报你的。”

在昏暗的路灯下,李先勇扫了我一眼,他把烟拿在手里把玩一下,半响才说:“我肯定是会告诉你的。但是要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还得看心情。现在我想知道你要怎么样报答我?”

也确实,就我这样一小屌丝,我后面拿什么来报答李先勇。

见我发愣,李先勇呵呵笑了一声,忽然伸手过来作势要抬起我的下巴,我却急急忙忙退后一步。

李先勇的手一个悬空,有点尴尬地挂在那里,最后他把手放了下来。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在沉默对峙了不下一分钟后,李先勇最终收起那些正儿八经,换上吊儿郎当的表情,嬉皮笑脸地问我:“我改变主意了。我手上有两份能证明林至诚清白的资料,需要你陪我一晚来换,你换吗?“

我僵在那里,咬了咬嘴唇,李先勇更是步步逼近,他笑意浓浓地说:“你可以考虑三分钟。”

我依然僵在原地,手捏成一团,不知所措,却在这时就跟突然被雷劈了一样巧,我的手机响了。

我终于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躲开李先勇的目光,掏出了手机一看,打给我的人,竟然是林至诚。

我一个激动,也没回避李先勇,当着他的面就颤抖着手指按了一个接听。

然而,就跟突然被宣告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当我觉得自己正要幸运地扑上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票早就丢了那样,我被重重摔在现实的牢笼里面。

里面传来的声音,不是林至诚的。

这样欣喜落空的心情,差点就让处在情绪奔溃边缘的我差点就在人来人往的公园洒下眼泪。

可是我最终忍住了。

我知道哭出来只会让人笑话,对于事态的发展于事无补。

用林至诚的手机给我打过来的人是杨桥。

依然是冷如仙鹤高高在上的样子,她说:“十点半,你过来淡情富豪夜总会找我。这里你应该比我还熟,我在包厢里面等你,别让我等太久。”

她说出我以前上班的夜总会名字时,我怔了一下,恍如那是很久远的回忆。

可是,那其实不过是隔了几个月而已。

可能,这段时间我是被林至诚的温柔轰炸保护得太久了,都有点忘了自己曾经来自那里。

苦笑了一下,我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思路清晰一些。

算是淡定下来了,我最后放慢声音问:“有什么事吗?”

如果她找我,跟林至诚这次的事没关系,那我确实没心情跑一趟。

见我发问,杨桥不屑地笑笑,她在那边打了一个响指,一字一顿地说:“你可以不来,那我会弄死他。不好意思,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好好拿着。”

我终于明白过来了。

早上杨桥说的那番话的意思,其实不仅仅是要撤资那么简单。

这个疯女人!

挂了电话之后,我手脚冰凉,跌跌撞撞就要往公园的出口处跑去。

这个时候去宝安,哪怕不塞车,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更何况现在还在下班高峰期。

可是我才走了几步,就被李先勇一把拽住。

没再嬉皮笑脸,他说:“你别去了,你不是杨桥的对手。”

可是我怎么能不去。

林至诚是因为我才惹林正生气的,现在林正不管他,如果我也不管,就这样跑回家去该吃吃该喝喝,那样的事情我做不到。

一想到他这样高傲的一个人,要承受这样的污水,他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我就根本不可能安定得下来。

可以有人骂我这样折腾自己,就是蠢,就是没脑子,骂我不作就不会死等等,随意吧。

除了这样被人牵着鼻子走,除了这样毫无把握地被人支使着乱跑,我别无他法。

细细想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为他做的事情竟然不多。

而他竟然馈赠了我二十多年来最暖的夏天。

于是,我终于甩来李先勇的手。

他把手收回去,最终态度也冷了下去,冷哼了一声,他说:“幼稚没大脑,既然你那么想送上门给人整,那随便你。”

兜兜转转了好几线车,最后我转了305,它能直接到宝安的。

快到文汇中学的时候,杨桥又用林至诚的手机给我打了电话,她先给我报了包厢号,最后她让我去想办法弄一套淡情夜总会的艳舞服,她说如果我跳得让她开心了,她就考虑在这一场较量中放林至诚一马。

下车了之后,我直接跑去沃尔玛买了一把美工刀,这才朝着夜总会那边出发。

去问陈美娟借衣服的时候,她也有问我出了什么事,但是她急着上台去表演,我跟她说了也什么帮忙,还让她瞎担心,我就借口说借来玩玩的。

抱着那一套没啥布料的衣服推开了门,刚刚扫了一眼,我就倒抽了一口冷气。

在包厢里面载歌载舞的不仅仅只有杨桥。

这其中有今天下午才一本正经安抚大家通知大家提前下班的人事主管王绍鹏,有业务部的主管朱大奇,有脾气暴躁经常把我骂成狗的陈大军,还有工程部的好几个资深的方案工程师。

除此之前,还有好几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他们大多都点了夜总会里面的小妹在陪酒,酒却没喝多少,手倒是到处乱摸。

一见我推门了,杨桥就跟个大姐大似的挥手让人把音乐关了,她拿着麦克风就说:“欢迎今晚给咱们跳艳舞的周沫小姐出场。注意关键词,是小姐哦,等下大家可别太客气,说不定她就喜欢被男人摸。”

我杵在门口,听到这番话,再见到里面有相处了好几个月的同事,不禁觉得有些难堪,想要往后退一步,杨桥却很快把麦克风一甩,腾一声站起来走过来就伸手拽住我往包厢里面走,走到那些人的视线中央位置,她把手一甩,嫌弃地让靠近她的陈大军给她拿一张湿巾擦手。

细致地把手擦完,她把揉皱了的湿巾往我脸上一丢,然后若无其事地说:“去把衣服换好,出来给大家热个身。”

一对上那些相熟同事的目光,从他们的目光里面看到那些狎昵与玩味,我就特别难为情。

把舞衣抱在怀里面,我最后小心翼翼地说:“杨小姐,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不屑地斜视了我一眼,杨桥冷冷地说:“你把属于我的男人抢走的时候,有跟我好好聊聊了吗?”

我顿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杨桥已经抬起手又落下,直接“啪“的一声甩给我一巴掌,我吃痛,却觉得她肯定捏住了什么能对付林至诚的东西。

生怕她真的会对林至诚怎么样,我不敢还手,只能傻站在那里,又被她连着扇了五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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