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圳对我各种嫌弃,来到这里,反倒还主动跑去跟我婶婆拔鸡毛,还摘豆角,三两下就把我婶婆逗得咯咯笑,活脱脱一个妇女之友。
期间婶婆好像有问他为啥我们这个时候回来了,他还能撒谎,圆得很溜,说什么我想家了就回了看看巴拉巴拉的。
最后,林至诚在我们村里面呆了几天。
他睡的是大厅里面那张老旧的红木,每天还早早醒来开车去镇上买菜,吃完饭就出去跟那些妇女侃大山。
呆也呆了,休息也休息够了,星期三这天,我们就要上深圳了。
也不知道林至诚去哪里混的好人缘,隔壁家的出名的抠门,竟然还抓了小半袋花生过来送给他,说让带深圳尝鲜去。
临行车的时候,林至诚还拍着胸脯给我婶婆说有空再回来看她什么的。
回来的时候天气好,上去的时候路上给下大暴雨,林至诚一直盯着前面的方向,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认真。
一下雨路就堵,在沙井下了高速之后,车就爬得比蜗牛还慢了。
被他推醒了之后,已经到了我家楼下。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斜视着问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