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想起沈云岸对我的提醒,马上就对她道:“我还能去哪里?有家难回,就在北京呆着呢!”
何丽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她低声说:“可是,我总感觉初三的晚上,我在丽江古城的酒吧里看见过你呢?”
我心里一怔,但是,头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说,我在北京呆着,没有去那边。何丽就不再出声,她似乎在凝眉沉思。
我当即就问她,她老家一切可好,我故意这样扰乱她的思绪。
她沉吟了一下,告诉我,还是老样子,说她嫂子现在是把她们那个家牢牢的掌控着,偏他哥现在一结了婚,就耳根子软。现在,家里大小事情,都是她家新娶过来的嫂子做主。她说她现在是眼不见,心不烦,只过年时给家里打了三千元钱回家,然后,就没有和他们联系。
有时,她哥和嫂子打电话来,她也懒得接,甚至她爸妈现在打来的电话,她也接得少了。因为,她们打来的电话,都是三句话说不到,马上就转入正题。希望她给家里打钱回去。好像和她现在除了说钱,就没有别的什么说的一样了!
何丽说到这里,喉咙都硬了。
我想起上次她和易虹她们出去,被人轮了的事情,想起她在丽江古城的酒吧,酩酊大醉的样子,还有她此刻安然神伤的样子。我心里就为她纠结,为她不平,可是,我却又别无它法帮助她。
这该死的命运!
那刻,我只好像我们最初在寝室相遇时,互相勉励,我告诉她。别难过,一切都会过去的。不管日子再苦、再难,终将会过去,我们这不是已经转眼就过了一学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