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在心里把“天灵灵、地灵灵”喊了无数遍,希望那个叫庄博的人不要认出我。
但是,我还是浑身如芒刺,不由上下牙壳子打起了架,只是,我仍然强装镇定。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又不是我的什么,就一面之缘,可是,我居然这样忌惮他。
想起他那日和我分别时,把他的手机号码存入我的手机中,让我以后有事情就找他,我的心更慌乱了,不由把头埋了下来。
那刻,我仿佛一个偷鸡贼,被人人赃俱获抓了现行一样,心里紧张得要死,感觉我连呼吸都要靠哈气了。
沈云岸似乎又感觉到了我此刻虚汗如雨的紧张,他又轻轻将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手中,低语道:“没什么,那是我表哥庄博!”
这一次,他的掌心再也没能让我平静下来,他的话反而让我更慌乱了。
我只好自己给自己催眠“赵夏桐,没什么,或许,人家早就把你姓甚名谁都忘记了,你在这里紧张什么?再说,他又不是你的谁?”
这样催眠自己后,我狂乱的心又稍许安静下来。
我又想,易虹来之前,就告诉我们,这个山庄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而且还不是任何有钱的人都能来的地方。
俗话不是说“贵人多忘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