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还是不必问了吧,就这样,挺好的。
尽管心里很想得开,可是南汐仍然有些神思恍惚。她想,那可能是因为她还爱着他,当他的气息开始在这座城市里缭绕的时候,她就开始坐立不安了。
中午的牛肉汤还是炖得咸了,像是她眼睛里没有流出来的泪水都掉进了牛肉汤里。
那天下午,她打电话叫来了芬姐,暂时照看一下小河,她则开着车,离家去了医院。
这家医院的地址,是那些记者们从机场一路跟踪路在远母子,在网络上曝光出来的。南汐到达医院门口的时候,那些记者们仍然候在医院大门口。
南汐怕自己被认出来,戴了一只大大的口罩,几乎把整张脸都罩住了,还用卫衣的风帽包了头。武装成这个样子,当她从那些记者们身边经过时,还是被认了出来。
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吓得撒腿就跑,直冲进医院的大门,进入了保安的保护范围。
保安并没有拦她,大概是听到了那些记者高呼她的名字,并且问她一些有关路在远的问题,便认定她是与路在远关系密切的人,于是做了登记,就让她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