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受伤,我现在挺狼狈的,你要是有工作上的事,一会儿再过来吧,让我梳洗一下……”南汐说这话的时候,气息已经不稳了,因为路在远已经开始行动了。
南汐真想一脚踹到路在远的脸上,她恨死他了。
一方面是她的理智和道德底线,她认为在办公室这样的地方宽衣解带、肉体相搏,是很不道德的事,她做人是原则的,她不能这么堕落。
可是另一方面,路在远的挑【逗】又令她激动得浑身发抖,酥酥麻麻的感觉漫遍她的全身,说不出来的奇妙感受。
她的身体和她的思想分离了,她好纠结,想大声叫喊,想咬人。
门外,廖一江见她不开门,沉默了一会儿,答应了一声:“好,我一会儿上来找你。”
估摸着他已经走了,南汐突然抬起上身,扑到路在远的身上,照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她咬得那么用力,大概是咬疼了他,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两个人在办公桌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南汐几乎晕厥过去。在迷乱昏蒙之间,有一种清晰尖锐的感觉像是火苗舔上了引信,哧哧地燃烧着,引爆了埋在她身体里的那颗炮竹。
在她的身体爆开的那一刹那,她几乎忘记了要控制自己,差一点儿失声尖叫。
路在远及时低下头,用他的唇堵住她的嘴巴。
紧张、害怕,再加上近一个小时的体力消耗,南汐感觉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蜷缩在沙发上抖成一团,一边掉眼泪一边骂路在远:“你这个禽兽!我恨你!我的名声都被你败坏了!我都说不要了!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饶不了你!”
路在远整理衣装,然后收拾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回办公桌上。
他一边做事,一边看着南汐笑:“咱们俩儿谁也不用说谁,你有秘密武器臭豆腐,我有身体炸弹!较量之下,谁胜谁败已见分晓了吧?”
“你混蛋!”南汐丢出一个靠垫砸他,结果那只靠垫飞到半路,就无力地掉落在地板上了。
路在远把屋子里收拾好了,把摔坏的显示器摆到靠窗的墙角放好,然后走过来,捡起靠垫拍了拍,坐回沙发上,将南汐扶了起来。
他给她穿衣服,一件一件往身上套,嘴巴里说道:“你别没良心,刚才要不是因为你热情和主动,我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你可不能吃了甜枣,回头还要骂枣酸……”
“你不要脸!你就是颗烂枣!”南汐羞愤交加,捏起拳头去砸他的肩膀。
路在远好脾气地任她砸,等她砸够了,他去抽屉里翻出一个小别针,将她掉了扣子的西装外套衣襟别了起来。然后他拍拍她的脸,教育她道:“女人要懂情趣,知道了吗?总是等到黑灯瞎火的时候在床上摸索,日子久了会失去兴趣的。”
“谁对你有兴趣呀?脸皮真厚!”南汐抽出两张面贴纸来,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继续骂路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