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回到餐厅,发现已经有很多男生在裤裆鼓鼓的状态下跟以前暗恋过的女生脑袋
凑到了一起啊,那些心上人没有来的,则随机的找人倾诉。
因为胖子曾经的暗恋对象没有来,于是他就一把拉住了我开始讲他那我都不知道听了多
少回,丝毫不能让我从他的不快乐的往事中找出点快乐的暗恋。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时的瞅一眼他那高高揭竿而起的帐篷,我知道了那壮阳酒还是有
用的,邓爷爷说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信了。
古人说的:“饱暖思淫欲”我也信了。不
过我宁愿信胖子的下面是吃饱了撑的,因为不到五分钟的功夫,他总共才去了三次厕所.
而每次回来,就用那满是尿骚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继续侃,我则在深深的思考为什么我的
下半身没有鼓胀起来。
这是一次马拉松式的聚餐,因为我们离开饭店时,天已经黑了。
如果不是摄于那几个壮硕保安对我们这群上帝的不敬,我们准得连晚饭也在里面吃了。
原本吃完饭后唱歌的计划被几个少数和我一样还算清醒的同学及时的行使安理会的常任
理事国的否决权给PASS了。
并提议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散伙吧。
明年再来。
一阵冷风吹来,我紧了紧身上的棉袄。
转过街角时,我似乎看到有几对男女是牵着手大方的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