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回去的车上,我再次体验了一把醉生梦死,可是我还是高兴的,因为叶灵和白文墨是高兴的,我高兴地结果就是打电话给老妈说道:妈,儿子今天看到大海了,您明天有空给我打上600块钱”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因果不明了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块去爬了崂山,去了海底世界,去了台东步行街,而叶灵不知从哪里借来的一辆苗条的马6小姐也解决了我的晕车。
当然我也有不快乐的时候,比如爬山的时候,叶灵和白文墨同时向我伸出手求助,我就不快乐了。
多少回我也想过那个傻逼的问题,要是叶灵和白文墨同时掉到水里,我会先救谁,答案则是我还是先救自己吧,因为我是地道而纯正的旱鸭子。
叶灵和白文墨的关系在游玩的过程中逐渐升华到无话不谈,形影不离,我甚至产生了我是多余的配角的想法。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等到送白文墨到机场时,叶灵哭的一塌糊涂,更加深了我配角的想法,那一天的情景多少年后景象模糊,只记得白文墨向我旁边的叶灵征求道:“我可以抱抱他吗?”却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我又想起了白文墨的第一次血色拥抱。
白文墨就像一架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纸飞机,静悄悄的来,又静悄悄的被我掷走了,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起来,曾经有一架纸飞机曾经顺风而来,而我,叶灵,白文墨的合影被我小心翼翼的而藏到了相册的最角落。
她走后,我才明白其实挺害怕看到白文墨看向我时热烈的眼睛。
当收到她发的平安短信时,我松了一口气,真诚的回了一条:“以后有机会再来看我啊”
隔了好久她回了一条:“还有机会吗?你还是珍惜眼前吧”让我愣怔了半天。
但我心里雪亮,爱情路上摊牌远比选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