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学期,因为毕业生的离校,大一新生的到来,完成了更替,而让我想想我与大一的不同。
就是可以堂而皇之的在图书馆看《人像摄影》而不怕遇到熟人了;
就是在网吧连吸十几个小时的二手烟也不咳嗽了;
就是再也不掉价的看到比自己大一级的也不再崇敬的上前喊师兄,师姐了;
就是袜子一周洗洗一次变成了一个月洗一次了;
就是不再无论什么活动都会摆手“草,就这个啊!”;
就是有男女朋友的该换的都换了,该有的就有了,该探索的都探索了。
当有一天我突然看到主楼广场前又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车时,厕所罕见的需要排队时,我
才明白新鲜血液来临了,我握着口水机愣了一会神的行为,让后面的哥们心情很是不
爽,心理上指不定的问候了我老母几遍了,当然也有可能心怀同情的以为我跟小广告上
那样,尿急尿频尿不尽,反正在我转身离开时,他匆匆就挤上了前,看来男人果真是用
下半身思考的。我决定去广场上凑凑热闹,虽然早上起来看手机黄历上写今天亦动土不
亦远行,出门,可是早上醒来时宿舍床铺早已经空空。等我在广场上转了一圈时,却碰
见了不少熟人,宿舍老大正端坐在国贸大旗下看登记表,我突然记起老大本学期已经光
荣的加入了学生会。
老二则拎着一个包在登记桌旁边等着小师妹。我也看到了电话卡生意做的热火朝天的商人六。
我还从生科院的山顶巨人那里顺其自然的拿了一包瓜子,我也没有顾忌到我的乱扔瓜子
皮的行为给整洁的校园抹了一层包拯黑,一些送行的家长在百忙之中还不忘瞧我一眼,
而我的目光则示威样的飘向远处他们扔下的鸡蛋壳。
而多行不义必自毙,正当我逍遥自在时,却被一脸正义手戴红圈的校园巡检员抓住了,
他不讲卫生的随便抓手行为让我十分反感。
“同学,你怎么能随便乱扔瓜子壳呢,今天新生开学的日子多不好。”
他倒是讲的一脸诚恳,其实我早就想好了“以暴制暴,以软服软”的对策,具体操作起
来就是他来横的,我就以战败的小日本的姿态出现,死不承认。
要是来软的,我虽然鼻梁不高,我也想做德国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要求我把专业,姓名写到记录本上,我看了看自己的系服,无奈的把大头的名字给写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