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到乔梦像是犯错的孩子一样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和大斑一起朝外走去,只是临拐弯前,我看到乔梦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里没有望穿秋水的爱情,没有舍身而出的友情,而是满眼的畏惧和忧虑。
成子在空闲的时候,又过来找了我几次,然后每次还是试图劝说我搞一次打酱油乐队的再见青春音乐会,我每次都说,成子你有病吧,我都说了几次了,不行。
成子则悠闲的说,是你有病。
我很奇怪的问成子,你喝冉然的工作怎么样了?怎么不见你提工作的事情啊?
成子这时候还一脸欠扁的模样说,我去,别提了,我说毕业了之后让冉然跟我回家工作,坦白讲我在老家有房子,随便找个工作就行。
冉然则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要毕业了去南方看看去,长长见识。
我奇怪的问,冉然不是学外语的啊?在青岛不是也很多外贸公司什么的啊
我靠,真兄弟,我也是这样说得,可是冉然年前陪着同学去了一趟广州参加什么广交会还有去实习了之后,就转不过筋来了。成子无语的说
也许南方真的很好呢?成子,你说深圳怎么样,听说机会挺多的,年轻人去。我盯着成子说
好个屁,冉然回来就说,你看人家那工作环境白衬衫黑裤子还有下午茶时间。周末各样的生活多姿多彩。我看她就是资本主义倾向太厉害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