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下个不停,无奈却又欣慰。
无奈的是这秋雨整整下了半个月了,我丨内丨裤洗了放阳台上奢侈的以为早干了,刚才手一拿才发现上面长了一层毛绒绒的白毛,竟然可耻的被腐蚀了。
欣慰的是深圳南国的气温并不如山东那样的一层秋雨一层寒,来了四个月之后,我才发现深圳最温柔的就属冬天的风和系着围裙的土著男人了。
金刚,你到底到了哪里了?你不想去就直接说,我快要晚点了,我们公司领导还要讲话呢,我要是不到场他不会说了怎么办?
你拉倒吧,你这样的小虾米去不去谁管你啊,不去还不浪费。你别着急,你大爷的我不是为了给你长面子得精心打扮一番啊。
你赶紧啊,我打小上学就是早到晚走的小红花获得者,你别让我丢了人。
知道了,你大爷,我这不在停车场啊,好了,挂了。
人都是虚伪和表里不一的,金刚一开始坚决不同意陪我去参加公司年会,可是我在和他说我把粟璃从东莞请来了,不用他的时候,他却梗着个脖颈骂我没良心说,平常没少让我吃软饭,关键时候却撇下他吃独食,扬言和我绝交。
我看着他那黑里透红的脸笑笑说,不是某些人不珍惜我给的机会啊,还说我们公司的那些花花草草不如东莞的野花香啊?
操你大爷,一看你就是处男,不会把握人心,老子只是稍微矜持一下。你没看哪个娘们在床上一开始都是摇着个双手说:不要 不要,最后都是紧握双拳的说:不要 不要 不要停。
我听了他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