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和歪理的区别也许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界定的,因为他们的辨识需要长远的目光。而随着时间的沉淀,黑的也许白了,白的也许黑了。
真的也许假了,假的也许真了。
错的也许对了,对的也许错了。
当我们来到晚会现场入口的时候,我才真切的理解这句话,靠,谁也没和我说今天要穿的正式啊。
金刚则趾高气昂鄙视的看着我说,马谷雨,你平常是怎么混的啊,是不是你认为你帅到跟我一样没朋友了啊。你待会理我远点啊,再就是是不是你们领导给你布置的任务是晚会结束了捡散落的矿泉水瓶子啊。
他这样说我的时候,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因为我发现我旁边的人想法都和他差不多,他们穿戴的都跟要接受英国女王的册封爵位一样。男的西装笔挺,皮鞋溜明瓦亮。女的盛装晚裙,酥胸半露,珠光宝气。
只有我穿着随意,确实有点不合群。
我尴尬的看着金刚,可怜巴巴的说,哥,亲哥,要不你别进去了,咱俩换换衣服,你在这里等着我行不,反正带不带家属都行。
金刚脸露峥嵘,面带冷光的看着我说,滚你大爷的,让你装比。别说我没提醒你啊。
我一听无语的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会场。
金刚跟怕我丢下他似得竟然扯了我一角一下。
我扭头要对他怒目而视的时候,却看到一个挺熟悉的人向我走来,我忙脸上堆积笑容酝酿情绪的打个招呼,可是那个人却如同不认识我一样,自己从我身边走过走进了会场。
我操你大爷,我郁闷的说了一句。
金刚跟上来说,刚才谁啊,怎么你脸上都笑出菊花来了人家都没搭理你啊。
你才脸上笑出菊花了呢,你是菊花挪脸上直接。
我靠你大爷,马谷雨,老子关心你,你怎么狗咬吕洞宾啊,你说刚才那个是谁啊?
他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我师哥赵峰。
奥。原来是他啊,看来你混的真不咋地。
我原本想对他说句滚的时候,却看到我办公室的人冲我招招手,而且会场金碧辉煌的水晶灯闪了我眼睛一下。
我擦,你公司可以啊,这自助大餐龙虾都上了,不过你们公司女的长得都一般。
我也是使劲睁眼适应了一下,才看清周围盘子里玲琅满目的美食和酒水,真是珍馐美味应有尽有,不过我感觉这些待会估计要浪费了。毕竟谁也不会在这一年一度露脸的机会里给人留下鲸吞海塞的贪吃蛇的印象。
估计待会我也得跟欧洲上流社会的人一样拿起酒杯轻轻地抿一口再放下,和不同的人点头示意。
可惜当天晚上我只猜对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