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刚的车远远驶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为什么这个骚包货如此反常了,因为他的副驾驶上竟然坐了一个人。
而那个座位除非是坐满没地方坐了,他才允许别人坐上去,平常我俩在一起即使我是晕车专业户,他也不允许我坐在那里。
我曾经问过金刚为什么他会如此,他则装逼的吐出一个烟圈说:马谷雨,你知道东莞的小姐们什么地方都让摸,都让亲,只有嘴巴不会允许客人亲吗?
我气不打一处来的说:你别和我说,我屁股要坐下的副驾驶位是你的嘴,那你不天天给我舔屁股啊。
差不多,不过没你说的那么恶心,这个位置是留给我将来想结婚的人的,她可以坐在这里关心的帮我指路,给我讲笑话,可以给我擦汗。金刚把烟头弹老远说道
我当然不相信金刚的狗屁理论,但是现在我却看到张思睿就稳稳当当地坐在他的车副驾驶上。
不会吧,这小子不会已经得手了吧,我心里想张主管你为何如此的不矜持呢?
可是还没有让我思考太多,那车已经停在我脚边,金刚则得意的跟站在帝国大厦手捧美人的猩猩一样冲我傻笑个不停。
我把行李放到后备箱,然后打开车门进车,尴尬的是张思睿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
金刚反而问我,哎,你小子不是把张瑜拐卖回家了吗?怎么就你自己啊。
我不知道这个节骨眼上,金刚这王八提别的女人的险恶用心是让我花心萝卜的面目昭然若揭还是用我来衬托她的用情专一。
可是,不管怎么样,我知道他没安好心。
她都和我打上车了,结果又被我吓走了我说道
你是不是说要把她卖到山沟沟里生娃啊?金刚想象力缺乏的说道
你以为我是你啊,这么龌龊。我反击道
那你说的什么啊?金刚从镜子里看着我说
我说:我家很穷
那就把张瑜吓回来了啊?金刚说道
张瑜说不在乎,我说我家穷的只有一张床。
哈哈,你小子这不是暗示,是赤裸裸的要翻人家的牌子啊?
是啊,结果她就气得下车回去了。我说道
你们男人都这么无聊吗?张思睿突然地插嘴说道
是他无聊!没想到的是这一次我和金刚竟然无比的齐心,异口同声的说道
然后车里陷入了尴尬的死寂。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张瑜借口床的事情,只是给自己找个台阶,她最初想跟我回家只是一时冲动的想法,而我在她登车前终于给她提供了借口和台阶。
我心里是明白的,她不会跟我回去的,因为她不爱我,我也不爱她,我们也没有逢场作戏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