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初到青岛因为被骗了几个硬币而狂骂卧槽尼玛的青岛,那现在我改怎么骂这个让我们堕落的广州呢?
我看了一眼闪动的手机,那是成子的电话,一遍遍的,我都没有接。
我只是给他回了一条短信:成子,冉然很幸福,你好自为之吧,我们不要把灵魂最终卖给了魔鬼。
成子很快就给我回了一条短信:马谷雨,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叶灵跟着你来到深圳,现在你们还在一起吗?你们不会堕落吗?
我看着这条如同穿心利箭的短信,在摇晃的广州公交上落下了眼泪,然后随手把包里冉然交给我的照片从窗口丢了出去,那是当年我们音乐节和大斑离校演唱会的共同合影,那是我们保留的最后青春美好记忆。
冉然原本是想要我亲手交给成子的,现在我发现没有必要了。
出发了,不要问那路在哪?
尽管我仍然相信
这一年我仍然在寻找该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