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继续和阿明阿亮说我个人的事,没想到他们见我回来,狠拍我后背,然后说:“好啊,小雪,艳福不浅啊,开学第一天就有人给写情书,没想到你还喜欢幼女啊。”我推了他们一把:“喂,是她给我写的信,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她了,而且她也没说喜欢我啊。”我又拿出信,给他们看,他们看了一下说:“哥哥妹妹,不伦不类,这就叫掩人耳目,你这个老手难道连这个都不懂吗。”我瞬间无语。
放了学,我和乐队继续排练,还是在音乐中比较自由,可以放肆的挥霍着自己的心情,但是没练多久,可能是昨天没睡好,我特别困,于是跟他们说了下,今天提早结束了。
我坐上公交,准备回家,车开动,我无意中往窗外忘了下,忽然看到一个身影正在马路对面的小卖部买东西,我看到她时,她刚好转过身来,骑上单车,准备走,正是我昨天看到那个长的像欣欣的女生。
我瞪大了眼睛,脸紧紧贴着车窗,目送着她远去,我真觉得我不行了,难道是幻觉吗?这种压抑的情绪如果得不到释放,我也许就疯了。
果然,晚上我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