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我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不会笑,而是不常笑,可他嘴边那抹难见的笑,并没有让他五官柔和太多,反而添了几分冰霜。
他说:“很好,看来陈小姐还没有忘记这个人。”他见我脸色白得像鬼,似乎觉得有些腻味,转过身看向走廊尽头昏黄的灯光。
这个时候,已经太晚了,很少再有人走动,我莫名从这静谧的空气中闻到了一丝肃杀,伴随着他的声音落至耳内。
他说:“二十四年,也就是你十九岁那年,王富贵死于枪击,凶手不明,也正是同年,陈小姐从深山消失无踪,没有人知道你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离开的,而王富贵这个人。”他看了我一眼,吐出血淋淋的一句话:“正是陈小姐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