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也看了出来,没有给我太大的压力,只是将手上的文件合住,然后放在一旁的滕桌上,他说:“请进。”
我没想到他会用请自己,我听过他不少的事迹,按道理说我们这样的小辈在他面前,他是不需要用尊称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有礼节,倒是让我心稍微放下了不少。
我回了他一笑,然后缓慢走了进去,刚到达他面前,便有人抬了一条椅子摆在了他对面,示意我坐,我说了一句多谢,然后便坐在了他对面。
桌上焚着香,不知道是香味,很奇特,又很舒心。
坐在我对面的男人很宁静,对于我的到来,他也没有再多看我一眼,只是在一旁给我调了一杯咖啡,不过当他看到我隆起的小腹时,又将咖啡放了下来,改为递了我一杯牛奶。
我有些受宠若惊,接过后,便说了谢谢。
之后,他便不再说话,而是重新拿起一旁从茱萸县传出来的文件翻阅着,好似当我不存在了一般。
他不说话,我也不敢打扰他,只能死死握住手上的牛奶,当他文件翻阅到第四页时,他说:“如果觉得无聊,可以去茶室随便拿本书看。”
我听他语气,瞬间觉得有些奇怪了,小心翼翼问:“您不是找我吗?”
他没有看我,只是将文件翻了一页说:“不是我。”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汽车声,我听到声音往楼下去看时,正好看到一截车尾开进了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