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仆人倒是被我突然的一句发问,问懵了,她愣愣看着我。
很明显也不知道我和沈从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并不清楚我错在哪里,在她们眼里,只要是他生气,这里最大的人生气,就是我的错,从来不去追究原因。
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认为自己是错误的,我在救他,我只是想占有他,何错之有。
我不爱他,因而无动于衷,那才错了。
我笑了出来,眼泪又不由自主从眼尾流了下来。
那仆人看得焦急,她赶忙从一旁扯了几张纸巾替我擦着眼泪说:“夫人,您还在月子期间,别再哭了,以后会落下病根的,我们是过来人,才明白这里面的厉害性,孩子总会见着的,可哭坏了身子那该怎么办啊。”
我说话只是继续哭,她见我眼泪止不住,只能种种叹了一口气说:“我去找找李助理,看看他能不能想点办法,您和他一直交好。”
她说完这句话,便找来人守着我,然后一个人匆匆从着院子里走了出去。
可最后她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喊来李琦,她说,李琦因为这件事情,也被软禁了,可是是软禁在监狱,连同上次一起帮我瞒着这件事情的仆人都无一幸免。
那仆人担忧的看了我一眼,她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李琦同样也会受到这样的惩罚。
他们大约不知道,就在半个月那场爆炸事件中,泄露茱萸县一切机密的人就是我,可那只是沈从安的圈套,引警察上钩的圈套,他只不过是在在肃清一些和我同流合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