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笑得一脸开心说:“是路征那边吩咐的,大约是先生给的吩咐,您现在是小少爷的妈妈了,怎么还能让警卫像看犯人一样看管您。”
我说:“是吗?”
王妈一点也没有发现问题所在,不过她也不了解情况,所以我也没有多说什么。
沈从安突然之间让路征撤掉我门前的警卫,不是放心我,而是不放心我,他是看我有没有这个胆子敢离开。
可我不傻,不会在他满是防备的情况下离开。更不会公然去挑战他。
满月久过后,我便每天安心待在住处,钟楼也没再和我取得联系,我不知道我爸那边怎么样了,我一点消息也没有,却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失去了满月酒那次机会,要想从沈从安眼皮子底下,带着孩子从茱萸县离开,更加不会有可能。
再次和钟楼联系上,是一个月后,当时有个仆人给我送奶粉时,顺势往我手中塞了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