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陷入了一阵绝望当中。
当仆人给孩子换好尿布后,刚转过身来,忽然看到我脸上的眼泪,她大叫一声:问:“夫人,您怎么哭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只能扯起一丝牵强的笑说:“眼睛有点疼。”
仆人说:“屋内有眼药水,我这就去给您拿。”
她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孩子还在哭闹,我走了上去,坐在了床边,轻轻拍打了一下他胸口,安抚了他一会儿。
脑袋却时刻在飞速旋转,沈从安上一次既然已经发现了钟楼,那么他就不会对我这边放松警惕,我不能去见他,因为一旦我逃了出去去见他最后一面,那么沈从安一定会顺藤摸瓜,得知我的弟弟我妈的所在地,我不能这么冒险,有一个孩子已经够了。